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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行腳

這一篇又沒什麼靈感。因此決定寫一些跟出遊什麼關係都沒有的內容。其一是,提起與放下。其二是梁山兄弟姊妹為何互相毀滅。其三是何患無子。

(長壽山附近小徑坡度和緩)

(十八羅漢連峰至天上山)

當瑣事一直堆積上來,每每這些瑣事處理到心煩意亂時,會有如果再來一件瑣事,那腦袋就要裝不下而爆發了。當然基礎的修為告訴我們,煩惱即菩提,放下之時即是了悟。不過說真的,頓悟哪有那麼容易?有時候我在想,放下與無沾,到底哪一個才是究竟之道?

其實煩惱是自己招惹來的,這句話要先記在心裡。換言之,如果不認為這些瑣事是煩惱,或者根本不自尋煩惱(尤其是煩惱還不確定要不要找你之前),根本就沒有所謂的煩惱。想通了這個環節,身體會突然輕鬆許多。所以如果不「提起」煩惱,自然也沒有煩惱需要「放下」。天堂和地獄(念的枷鎖)往往只在一念之間,唯有「轉」而已。這時候我比較喜歡用英文的「pick」和「put」,因為母音都是短音急促;中文的「提起」,音拖的太長,感覺到提起的沉重。所以我是認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的。就算是放下,其實並沒有放下這個動作;而是想通了,雜念自然沾不上人心。天女散花,唯有維摩詰不沾。就算煩惱紛紛落下,沒有起念,何來煩惱?就算動念,見妄即離,也沒有煩惱。

蟲手腳並用

蟲手足無措

蟲手忙腳亂

蟲手舞足蹈

接下來要談談梁山兄弟姊妹們為什麼在天上山的遊記或相簿中互相毀滅?其實這個題目是錯的,這會讓人聯想到後水滸征四寇,最後梁山兄弟的結局。而我們梁山兄弟每回取笑的主要對象就只有那隻可憐蟲而已(這個始作俑者好像是我在胡桶古道開始的)。

那為何什麼每次旅行每人都想要欺負這隻可憐蟲?這件事分析起來也有四種可能。第一種可能,這隻蟲本來不是可憐蟲,但是因為在每一次旅行中,它都是隊伍中相對最可憐的,所以理所當然它還是可憐蟲。第二種可能,這次旅行中它已經不是可憐蟲(相對於本老先生而言),但是它忘記自己已經不是可憐蟲,所以還是表現出一副可憐蟲的樣子。第三種,他本來不是蟲,但是在旅行中不斷出現一號蟲、二號蟲,於是它開始幻想自己是隻蟲,開始學蟲在輪胎上彎曲身體,伸懶腰嚇人,終於如其所願,演化成一隻蟲。

第四種,也是最有可能的一種,這隻蟲本來就是隻可憐蟲,所以看到它而不欺負它實在對不起它。(不知道會不會太殘忍?但幸好這隻蟲會再生)

(石門內尖山上三個男人)

最後要談的是,現代的年輕夫妻為什麼不太想生孩子?尤其是太太這一方(這自然可以理解)。其實是我12日參加朋友婚禮有感而發,而當天新聞竟然同時也有台灣生育率是世界先進國家中的倒數第一,只有一點二的報導。

如果撇開教養一個小孩從小到讀大學,據說花費高達八百萬這件事先不談;其實晚婚和生育率低反應的都是同一件事,那就是現代人比較不願意委屈自己因為配偶與孩子改變自己的生活。但男人似乎從小被教育成該承擔責任的一方,所以就算真要他安定下來娶妻生子,其實會比較無可無不可。但相對於男人,現在的女人經濟多能自主,或許會因為一時被感情迷惑(?
)而結婚;但當遇到要不要生孩子這個問題,一時無法抉擇,也許就會有以後再說,一拖再拖的心理。

這一時無法抉擇的原因,可能是為什麼一定要生小孩?是否已經準備好要生小孩?生小孩人生是否因此改變成黃臉婆?身為男人的我,必須很中性的回答這個問題:如果能力許可的話,為什麼不順其自然?有些事情是無法永遠逃避的,而且也不用想那麼多的。

(天上山的展望)

本文日期:2004.6.6(6.15 finished) | 台北行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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